小姑子在娘家白吃白喝住了三年。我忍无可忍,也收拾包袱回了娘家。
婆婆电话打来劈头盖脸一顿骂。“你不回来,谁伺候一家人?”我冷笑一声,
终于轮到她急了。01凌晨五点,闹钟发出一种刺破耳膜的尖啸。
我从混沌的梦境中被硬生生拽出来,身体像灌了铅,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疲惫。
身旁的丈夫王明翻了个身,咂吧咂吧嘴,呼吸再次变得均匀绵长。隔壁,
小姑子王芳芳的房间里,隐约传来均匀的鼾声,像一头吃饱喝足后安然睡去的猪。
婆婆张桂花的房门紧闭着,那里面是另一个安逸的梦乡。这个家里,
只有我的闹钟为我一个人而响。我赤着脚下床,冰冷的地板让我瞬间清醒。厨房里,
昨晚堆积如山的碗筷在水槽里散发着油腻的酸腐气味,那是王芳芳点了小龙虾外卖后的残局。
灶台上,酱汁凝固成暗褐色的斑块,顽固地黏在上面。这就是我一天的开始,日复一日,
整整三年。三年前,王芳芳大学毕业,以“工作不好找,先在家里过渡一下”为由,
心安理得地住了进来。这一住,就是一千多个日夜。她从一个毕业生,
变成了一个心安理得的成年巨婴。每天睡到日上三竿,
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刷短视频,或者对着电脑追剧,笑声肆无忌惮地穿透墙壁,
扎进正在拖地的我的耳朵里。她从不工作,却对吃穿用度要求极高。今天想吃日料,
明天想喝下午茶,张口就是向婆婆和王明要钱。我的工资,像流入沙漠的溪水,
悄无声息地填补着这个家的日常开销。而王明的工资,
则被婆婆张桂花用“我帮你们存着”的名义截留大半,转身就补贴给了她那个宝贝女儿。
我像这个家里的一个零部件,精准地运转着,却没有任何人在意我是否会磨损,是否会生锈。
记忆里,有一次我晚饭做得稍咸了一点,婆婆当着全家人的面,“啪”地一声摔了筷子,
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盐不要钱啊?这么咸是想齁死谁?”王明在一旁埋头扒饭,一言不发。
而就在上周,王芳芳玩手机不小心,把王明刚给她买的新款手机摔了个粉碎。
婆婆只是心疼地摸着她的头,轻描淡写地说:“哎哟,我的乖女儿,没伤到手吧?
手机坏了再买一个就是了,小孩子不懂事嘛。”二十六岁的小孩子。我的心,
就在这样一次次的双标和漠视中,被凌迟得千疮百孔。我也曾试图和王明沟通,
在无数个深夜,我压抑着声音,对他诉说我的委屈和疲惫。他总是那几句车轱辘话。
“她是我唯一的妹妹,我不疼她谁疼她?”“妈年纪大了,你就多担待点,忍忍吧。
”“都是一家人,别计较那么多了。”后来,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,直接背过身去,
用鼾声回答我所有的问题。希望,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磨灭的。
长期的高强度劳作和精神压抑,让我的身体发出了警报。失眠,胃痛,大把大把地掉头发。
镜子里的那个女人,面色蜡黄,眼窝深陷,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疲惫和麻木。那不是我,
那是一个被生活榨干了所有生命力的躯壳。压垮骆驼的,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,
而是每一根。导火索在昨天下午被点燃。王芳芳把她换下的几件贴身衣物,连同袜子一起,
扔在我刚准备拿去洗的衣服堆上,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:“嫂子,
我的内衣你顺便洗一下,记得用手洗啊,洗衣机洗不干净。”我看着那团花花绿绿的东西,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“你自己没有手吗?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,声音因为压抑而有些沙哑。
王芳芳愣了一下,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:“李琴你什么意思?
我让你洗个衣服怎么了?你是我嫂子,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做?”婆婆闻声从房间里出来,
一看这阵仗,立刻站到了她女儿那边,指着我骂道:“你个不下蛋的母鸡,
还敢跟我女儿顶嘴了?让你洗几件衣服是看得起你!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还有什么用?
娶你回来是当祖宗供着的吗?”“不下蛋的母鸡……”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钉子,
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结婚三年,我们一直没要孩子,不是我不能生,是我不敢。
我不敢让我的孩子,出生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里,看着他的母亲像个奴隶一样活着。
那一瞬间,我脑子里轰的一声,所有的委屈、愤怒、不甘,瞬间炸开。我突然就想通了。
我不是他们的家人,我只是一个高级保姆,一个免费的劳动力,
一个可以随意辱骂和践踏的出气筒。他们吸食着我的血肉,还要嫌弃我的血不够甜美。
凭什么?我看着眼前这对面目狰狞的母女,又看了一眼从房间里探出头、眼神躲闪的王明,
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。够了。真的够了。其实,离开的念头早已在我心里盘踞了很久。
我偷偷攒下了一笔私房钱,那是每次买菜时从婆婆给的钱里一点点抠出来的。
我咨询了律师朋友,了解了离婚的流程和财产分割的细节。我甚至,
已经提前联系好了我的父母。我不是一时冲动,我是蓄谋已久。夜深人静,整个世界都睡了。
我悄无声息地起床,从衣柜最深处拖出那个小小的行李箱。我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,
我的身份证,银行卡,还有那笔被我藏在旧书里的私房钱。这个家里,属于我的东西,
原来只有这么一点点。路过主卧,我停下脚步,看着床上熟睡的王明。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他脸上,他还是我当初爱上的那个模样,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
我们之间隔了一座翻不过去的山。一滴眼泪,无声地滑过脸颊,砸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但我的眼神,却前所未有的坚定。我知道,这一走,便是天翻地覆。我就是要让这个家,
天翻地覆。02回到娘家,推开门的那一刻,闻到空气中熟悉的饭菜香,我的眼泪瞬间决堤。
爸妈看到我拖着行李箱,脸色苍白的样子,什么都没问。妈妈只是走上前,紧紧抱住我,
拍着我的背,一遍遍地说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爸爸默默地接过我的行李箱,
转身进了厨房,给我下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。那是我从小吃到大的味道,
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。这是我三年来,第一次感到自己被当成一个“人”来对待,
而不是一个“工具”。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面,倒在自己曾经的床上,沉沉睡去,
睡了整整一天一夜。没有五点的闹钟,没有堆积的家务,没有刺耳的指责。这短暂的喘息,
像一剂强心针,让我重新积蓄起对抗全世界的力气。我离开后的婆家,果然如我所料,
迅速陷入了混乱。第二天中午,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**吵醒。是婆婆张桂花。
我任由它响了很久,才慢悠悠地接起。电话那头,
婆婆的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不耐烦:“李琴,你到底怎么回事?一声不吭跑回娘家,疯了吗?
家里乱成一锅粥了,你还不回来?”我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质问,心里一片冰冷。
她关心的不是我为什么走,而是没人伺候他们了。我捏着手机,走到阳台上,
看着楼下玩耍的孩子,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:“妈,我身体不舒服,
想在娘家休息几天。”“身体不舒服?我看你是懒病犯了!”婆婆的声音陡然拔高,
“赶紧给我滚回来!”我没再说话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没过多久,王明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抱怨:“老婆,你快回来吧,家里都快炸了!妈不会做饭,
芳芳饿得哇哇叫,我的衬衫也没人烫,我明天上班穿什么啊?你到底在哪儿?快回来吧,
我都要饿死了。”“饿死了?”我听着这三个字,忍不住想笑。原来,
这就是他们离不开我的原因。不是因为爱,不是因为需要,
只是因为他们失去了那个免费的保姆。“王明,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“你已经三十岁了,
不是三岁。饿了可以自己做,可以点外卖。衣服可以自己洗,自己烫。
这些都是基本的生存技能,你不会,可以学。”电话那头的王明似乎被我的冷漠噎住了,
半天没说出话来。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,再次挂断了电话。然后,我关了机。世界清净了。
第二天,我换了新的手机卡,才重新开机。刚开机,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。我猜到是谁,
接了起来。果不其然,是婆婆张桂花借了别人的手机打来的。这一次,
她的声音不再是不耐烦,而是变成了劈头盖脸的咆哮和谩骂。“李琴!你长本事了是吧?
翅膀硬了是吧?还敢关机!你给我听着,我不管你在哪儿装死,今天必须给我滚回来!
你回娘家享福去了?谁伺候我们一家人?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媳妇,我看你是想离婚了!
”她声嘶力竭的叫骂声,像一把钝刀子,反复切割着我的耳膜。若是以前,我可能会哭,
会委屈,会不知所措。但现在,我只觉得可笑。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窗边,
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,语气平静而坚定:“妈,您说得对,我确实想休息了。
至于谁伺候一家人,那是您和您儿子的责任,不是我一个人的。我嫁给王明,是当妻子的,
不是来给你家当保姆的。”“你……你敢顶嘴?”婆婆被我这番反常的话震惊了,
随即更加恼羞成怒,声音尖利得几乎要穿透手机,“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过了!好!好!
你给我等着,我让你后悔!我让我儿子跟你离婚!看你个二婚的女人还有谁要!”“好啊,
”我轻轻笑了一声,“我等着。”说完,**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,
将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脸上,终于浮现出那抹蓄谋已久的冷笑。是的,终于轮到她急了。
她越是气急败坏,越是证明我的离开打中了她的七寸。她们的恐慌,才刚刚开始。我要的,
从来不是简单的报复,而是要从根上,彻底改变这种不公平的局面。客厅里,
我爸妈听到了电话里的争吵,脸上写满了担忧。妈妈走过来,握住我的手:“琴琴,
你……”我回头,朝他们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,眼神却无比坚定:“爸,妈,你们放心,
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退了。”看着女儿眼中从未有过的光,
他们点了点头,决定无条件地支持我。我的反击计划,正式启动。03没有我的婆家,
上演了一场名副其实的“生存挑战”。从王明断断续续发来的求和微信里,
我拼凑出了他们鸡飞狗跳的日常。第一天,早餐是婆婆张桂花亲自下厨做的,
结果不是煮糊了的粥,就是咸得发苦的煎蛋。王芳芳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,把碗一推,
抱怨道:“妈,这什么东西啊,猪食都比这个好吃!”张桂花累了一早上,被女儿一顿抢白,
气得差点背过气去。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没人洗,王芳芳把自己换下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,
很快,整个家就散发出一股馊味。洗手间更是重灾区,用过没冲的马桶,堵塞的下水道,
臭气熏天。婆婆试着去收拾,结果累得腰酸背痛,在家里怨声载道,骂骂咧咧,
核心思想就是我这个儿媳“没良心”、“白眼狼”。王芳芳的抱怨也全面升级。
她不再满足于抱怨饭菜难吃,开始指责王明没本事,留不住老婆,害得她跟着受罪。
她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的新号码,打电话过来,一改往日的嚣张,开始撒娇卖惨。
“嫂子,我错了,你快回来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家里没有你真的不行,我都快饿死了,
妈做的饭根本没法吃……”我听着她虚伪的腔调,只觉得恶心。“王芳芳,
你已经二十六岁了,不是三岁。饿了就自己学着做饭,或者花你自己的钱去点外卖。
不要再来烦我。”说完,我再次拉黑一个号码。王明成了最可怜的夹心饼干。
他夹在暴躁的母亲和巨婴妹妹之间,面对家里的一团糟,焦头烂额。他试着去做家务,
结果不是打碎了碗,就是把深色衣服和浅色衣服混在一起洗,染花了他自己好几件衬衫。
被婆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,又被妹妹嫌弃得体无完肤。在公司被老板骂,回到家被家人骂。
他终于开始体会到,我过去那三年,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。婆婆见从我这里打不通,
开始转变策略。她挨个给我们家的亲戚朋友打电话,哭诉我的“不孝”,说我如何“狠心”,
抛下他们一家老小不管,试图通过舆论压力,让我娘家这边给我施压。但她没想到,
我早就提前跟所有亲戚打了招呼,把这三年的委屈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。
亲戚们不但没有指责我,反而纷纷打电话劝婆婆,让她好好反思一下自己,
是不是对儿媳太苛刻了。婆婆碰了一鼻子灰,气得在家摔了好几个杯子。几天后,
王明再次给我打电话。这一次,他的语气彻底软了下来,充满了恳求和疲惫。“老婆,
我求你了,你回来吧。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,是我没有体谅你,让你受委屈了。我保证,
我以后一定改,我帮你分担家务,我再也不让妈和芳芳欺负你了,好不好?
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,但我心里毫无波澜。这种口头上的承诺,我听了三年,
耳朵都快起茧了。“王明,空头支票就不要再开了。”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
“你如果真的想让我回去,就先拿出你的诚意。”“什么诚意?你说,只要你肯回来,
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他急切地说。“很简单,”我抛出了第一个条件,“让王芳芳搬出去。
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应该独立生活,而不是像个寄生虫一样赖在娘家,啃老啃哥。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。我能想象到他为难的表情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艰难地说:“老婆,
这……这不太好吧?她一个女孩子,在外面住不安全,而且她也没工作,怎么生活啊?
”“那是她自己的问题,不是我的。”我冷冷地打断他,“她不搬走,我绝不回去。
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我把这个条件通过王明,也传达给了婆婆。果不其然,
婆婆和王芳芳听到后,立刻暴跳如雷。婆婆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:“李琴你个毒妇!
你安的什么心?你是想把我女儿赶出去流落街头吗?我告诉你,没门!芳芳是我女儿,
她想在自己家住多久就住多久!你算个什么东西,敢对我们家指手画脚?
”王芳芳也在旁边尖叫:“我就不搬!这是我家!该滚的人是你!”王明夹在中间,
听着母亲和妹妹的无理取闹,再看看家里一片狼藉的惨状,又想到我坚决的态度,他的内心,
第一次开始了剧烈的动摇。他看着眼前这两个被他和他父亲惯坏的女人,
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厌倦。而我,在娘家这边,冷眼旁观着他们上演的这场闹剧。
我知道,这还只是个开始。真正的“求和”,需要让他们熬过更长的时间,
让他们真正体会到,没有我的日子,到底有多难熬。我很有耐心。毕竟,我已经忍了三年。
04眼看硬的不行,婆婆张桂花开始另辟蹊径,上演了一出年度苦情大戏。一天晚上,
王明焦急地给我打来电话,声音都带着哭腔:“老婆,你快回来吧!妈……妈病倒了!
”我心里冷笑一声,来了。这一招,我早就料到了。“病倒了?什么病?严重吗?
去医院了吗?”我故作关切地问道。“我也不知道,她就说她头晕,心慌,浑身没力气,
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饭也吃不下。”王明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,“老婆,你快回来看看她吧,
她以前最听你的话了,你回来劝劝她,她肯定就好了。”我听着王明的描述,
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九十的把握。这症状,听起来很严重,但仔细一想,全是主观感受,
没有任何客观指标。典型的装病。“王明,你别急。”我冷静地分析道,
“你先给她量个体温,看看发不发烧。再给她测个血压,看看高不高。如果这两项都正常,
那大概率就不是什么急病。”王明那边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,过了十几分钟,
他才回电话,语气有些疑惑:“老婆,体温正常,37度。血压……也正常,不高不低。
”“那就对了。”我语气笃定,“妈身体好得很,她不是病了,她是心里不痛快,
想让你和我去伺候她。我不会回去的。”“可是……她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啊。
”王明还是有些心软。“那你就好好伺候她。”我给他支招,“你给她端茶倒水,给她喂饭,
晚上守在她床边。她要是想上厕所,你就扶她去。你看她能装多久。”就在这时,
电话里隐约传来王芳芳添油加醋的声音:“哥!你还跟那个狠心的女人说什么?
妈都病成这样了,她都不肯回来!她就是想看着妈死!你赶紧跟她离婚算了!
”我听得清清楚楚,嘴角的笑意更冷了。我继续对王明说:“你还可以试试,跟她说,
既然病得这么重,咱们赶紧打120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。你看她去不去。
”王明将信将疑地照做了。结果可想而知,婆婆一听要去医院,立刻“虚弱”地摆手,
说自己就是老毛病,休息休息就好,死活不肯去。但当王明端着白粥去喂她时,
她又“勉强”地喝了好几口。趁王明去厨房的功夫,我让他把手机放在床头,开了免提。
我清晰地听到,婆婆在那边中气十足地对王芳芳说:“你哥就是个榆木脑袋!
被李琴那个狐狸精迷昏了头!看我这次不把她治得服服帖帖!”王明端着水杯回到房间,
恰好听到了后半句。他僵在原地,脸上的表情从担忧,到震惊,再到失望。他终于意识到,
自己被当成了傻子一样戏耍。他母亲的“病”,不过是演给他和演给我看的一场戏。而我,
这个远在百里之外的妻子,却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。他内心对我的判断力,
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震惊和一丝敬佩。苦肉计被当场揭穿,婆婆恼羞成怒,也不装了,
从床上一跃而起,抢过王明的手机就对我吼道:“李琴!你这个扫把星!
你是不是非要搅得我们家不得安宁你才甘心?我告诉你,王明要是敢不听我的话,
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!我让他跟你离婚!马上离!”“好啊,离婚可以。
”我抓住了这个机会,抛出了我的第二个,也是更致命的条件。“既然要离婚,
那我们先把账算清楚。我嫁到你家三年,我的工资卡一直在你那里,每个月三千块的生活费,
你说是帮我存着,现在卡里有多少钱,你拿出来给我看看。还有,
这三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,家务劳动折合成市价,保姆费一个月怎么也得五千吧?
三年就是十八万。你把这些钱都结给我,我立马签字离婚,绝不纠缠。”我顿了顿,
语气变得更加冰冷。“哦,对了,既然我不在家,家里的开销自然不能再从我的工资卡里扣。
从这个月开始,王明必须全权负责家庭开销。并且,为了表示你的‘诚意’,你每个月,
要按时往我这张卡里,打三千块的生活费。毕竟,我还是你的合法妻子,你有抚养我的义务。
”这是我为自己争取经济独立,也是反将他们一军的重要一步。我要让他们知道,
我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,我是一个有价值的、独立的个体。电话那头,
婆婆和王明都被我这番话震得哑口无言。他们大概从未想过,一向逆来顺受的我,
会说出如此“大逆不道”的话。王明在家庭的混乱和母亲的“病倒”闹剧的双重压力下,
已经濒临崩溃。他没有和婆婆争吵,只是疲惫地,几乎是哀求地对她说:“妈,
你就答应她吧,先把她哄回来再说。”最终,在王明的坚持下,婆-婆虽然万般不情愿,
但还是把我的工资卡还给了王明,并且默认了王明每月给我打生活费的要求。我知道,
这只是他们的权宜之计。但这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我拿回了我的经济主动权。
这也是我对王明的一次重要考验。我要看看,他是否能真正承担起一个家庭的经济责任,
而不是像以前一样,当一个甩手掌柜。05苦肉计失败后,王芳芳成了家里新的“**桶”。
眼看着我迟迟不归,而她在这个家里过得越来越不舒坦,她开始效仿她妈,
上演了一出“绝食**”的闹剧。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声称我不回来她就不吃饭,
企图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。婆婆这下可心疼坏了。她亲自下厨,
做了几道王芳芳平时最爱吃的菜,端到她房门口,苦口婆心地劝。“芳芳啊,我的乖女儿,
你快开门啊,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。”“你跟那个**置什么气啊?
你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,不是让她看笑话吗?”王芳芳在里面哭喊:“我不管!我就不吃!
除非李琴那个女人滚回来给我道歉!不然我就饿死在这里!
”王明在一旁看着这母女俩上演的闹剧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他给我打电话,把情况说了一遍,
希望我能“服个软”。我听完,只冷冷地回了他一句:“别管她,她爱吃不吃。
小孩子撒泼打滚才用这招,她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人,还玩这个,不嫌丢人吗?你放心,
她饿不死的。”果然,到了晚上,王明偷偷告诉我,王芳芳的“绝食”破功了。
她趁着婆婆和王明不注意,偷偷点了炸鸡外卖,躲在房间里吃。结果外卖盒子没藏好,
被王明发现了。“王明,你现在要做的,不是去求她吃饭。”我通过电话,
远程指导着这个焦头烂额的男人,“而是要釜底抽薪。你从现在开始,
断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。收回你给她的零花钱,停掉她的信用卡副卡。还有,
把家里的WiFi密码改了,让她上不了网,看她能撑多久。
”王明犹豫了:“这……这会不会太狠了?”“对敌人心软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”我毫不留情地说,“你不断了她的念想,她就永远学不会长大。
你希望**妹一辈子都当个废物吗?”这句话似乎刺痛了王明。在我的“怂恿”下,
他鼓起勇气,第一次对他这个宝贝妹妹采取了强硬措施。他收走了王芳芳的钱包,
停了她的卡,并且真的改掉了家里的WiFi密码。王芳芳发现自己没钱没网之后,
彻底崩溃了。她冲出房间,在客厅里大吵大闹,像个疯子一样摔东西。“王明!你疯了!
你凭什么停我的卡!你凭什么不让我上网!”“你是不是被李琴那个狐狸精灌了迷魂汤了?
你为了一个外人,这么对我?我可是你亲妹妹!”“你胳膊肘往外拐!你不是我哥!
”她一边哭一边骂,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,家里一片狼藉。婆婆见女儿闹得不可开交,
自己又搞不定,气急败坏之下,把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王明身上。“王明你个没用的东西!
你看看你把妹妹逼成什么样了!你就知道听那个女人的话!我们王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
娶了那么个搅家精!”被母亲和妹妹双重夹击,王明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气和愤怒,
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。“够了!”他大吼一声,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,
“你们闹够了没有!”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。婆婆和王芳芳都愣住了,
她们从未见过一向温吞懦弱的王明发这么大的火。“妈!你看看你把芳芳惯成什么样了!
”王明指着一地的狼藉,眼睛通红,“二十六岁的人了,不工作,不赚钱,
每天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现在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!你觉得这是爱她吗?
你这是在害她!”他又转向王芳芳,失望地说道:“芳芳,你闹够了没有?你觉得你这样闹,
李琴就会回来吗?她只会更看不起我们,更不想回来!你能不能为你自己的人生负点责?!
”这是王明第一次,如此清晰地、激烈地,与他的母亲和妹妹发生正面冲突。
婆婆被儿子的反驳和指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王芳芳也愣在原地,眼泪还挂在脸上,
一时忘了该作何反应。王明没有再理会她们,他疲惫地走进书房,关上了门。
他给我发了条微信:“老婆,我照你说的做了。家里……快翻天了。
”我回他:“这是他们必须经历的阵痛。坚持住。
”在没有钱、没有网络、没有娱乐的情况下,王芳芳的“**”只坚持了三天。第四天,
她灰头土脸地从房间里出来,第一次对王明服了软,说她要出去找工作。
虽然她脸上依然写满了不情愿和怨恨,但她已经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胡闹了。
我从王明的叙述中,看到了他的改变。他开始学会独立思考,
开始有勇气去对抗不合理的要求。这让我感到一丝欣慰。但我知道,这还远远不够。
真正的考验,还在后面。06眼看硬的、软的、闹的,所有招数都对我无效,
婆婆张桂花终于使出了她的终极大招——打“亲情牌”。她开始给我发长篇大论的微信,
文风极其煽情。“琴琴啊,妈知道以前是妈不对,妈脾气不好,说话难听,
但妈心里是疼你的啊。”“你刚嫁过来的时候,妈不是还给你买过金手镯吗?你忘了吗?
”“你生病的时候,妈不是还给你熬过鸡汤吗?虽然味道不怎么样,但也是妈的一片心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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